Beat the Dealer 击败庄家 中文版 (二五)

第九章 赌场反制措施的对策 (三)

掩饰

赌场已经很痛苦的了解到数以千计的基本策略玩家不输钱。更糟的是,数以百计的计10点高手还要赢钱走。这些高手们,有一个问题。当他们被赌场认出来后,就会遇到频繁洗牌、荷官遮盖牌等事情。有时候他们被谢绝参加赌局(被要求离开赌场)。或者遇到严重的作弊(有时甚至不掩藏!)。

很明显,如果你想静静地玩好21点游戏,你必须要掩饰你的行为。首先,不要每次在开始用新牌时都下小注。使用一副牌时并采用典型规则的情况下(这时我们有一点点优势),有差不多一般的机会我在开始就下大注能获得好的结果。当然,如果你瞥到了底牌或是翻开的牌,你可以选择更合适的时机。荷官会想,“如果他在一副牌开始时就下大注,洗牌是浪费时间”。

如果赌场有两个或更多的荷官而且规则不友好,你应该减少一开始就下大注的频率。

你下注的大小也很重要。我曾经遇到一个荷官,他觉得下一个$5或是$25的筹码是正常的,但是根据不同情况选择$5,$10,$15,$20,$25就是不正常的。所以我在局势偏好的情况之外统一下$5,否则就下$25。在Puerto Rico我在局势不好时下$1,局势有利时下$50,因为他们根本不管!你必须了解在你面临的环境下如何做是最佳的。1到2倍的比率是可接受的。对于一副牌和典型规则,1倍的比率是可接受的(也就是所有的赌注一样大)。如果你在一张坐满的桌上的第5或是第6个位子上,你可以在轮到你玩之前看到大部分的牌!

伪装

因为高强度的公众曝光,到后来我几乎不可能参加一个正常的赌局。万不得已,我在夏天蓄起了胡须,练习适应隐形眼镜。然后我在拉斯维加斯,Reno和Lake tahoe呆了4天。一开始我留着全部的胡须。平常戴的眼镜被换成了隐形眼镜加上太阳镜。当我在拉斯维加斯赢了两天以后,长胡须的玩家就开始受到不友好的接待。我和两名同伴去到Reno和Lake Tahoe. 我们走进一家Lake Tahoe湖北岸的热闹的赌场(以与黑社会有关联而知名)。21点牌桌上没有空位。一个赌场老板发现了长胡须的’幽灵’。他很惊讶,叫来一个荷官开了一张台。我坐下。俩猛男一屁股坐在我左右两边。

我的同伴们(我从不在内华达单独旅行)想我要被扔出赌场了。

俩猛男,我,还有荷官鸦雀无声地玩了10分钟左右。当我完全能确认荷官在出千以后,就离开了。俩猛男也迅速离开。荷官收起桌子走开,等着处理下一个问题。一分钟后,一切恢复如常。成群兴高采烈的游客继续玩乐,丝毫没有注意到眼前上演的一幕戏剧。

看起来长胡子的玩家都被特殊对待。但是我花了4个星期才蓄起胡须,所以我决定再用一次。我们来到了Reno.

大概凌晨3点,都开始在Reno市中心的一家俱乐部开始玩(离Lake Tahoe大概50或60英里远)。这家俱乐部以其公平的规则并且发到最后一张牌而知名。我到Reno,不管在别处怎么样,总是在这家俱乐部赢上几百美金。这家俱乐部的老板好像跟其他几家不是一个圈子的。特别是,我想他们还没有听说过“长胡子的威胁”。

我的桌子坐满了人。没有机会使用终局玩法。根据以前的经验我知道赌场也不再允许这样玩了。我继续玩,下$5和$25,这也是我感觉这里能容忍的最大下注额和最大赌注变化幅度。我持续地赢。赌场不断地给我送高度数的酒精饮料。我给赌场人员的印象是粗心、微醉,不太会赌。”5点就加倍-太荒谬了;还真赢了。除了运气不错还能说什么呢?但是好运气总会用完,绝对的”

但是牌一直不错,我本来期望一个小时赢上个$25到$75,结果赢了$300。赌场的人轮番上阵。他们仔细观察我,观察我的玩法,观察我的脸。一小时后他们都盯着我看。他们受够了。一个不友好的深色皮肤的监赌人(我第一次在Reno这家赌场玩了8个小时,这个人见过我玩;参看第五章)现在充当荷官。她笑得很高兴。她发了第一手牌,给自己发了一手Blackjack。我观察她发第二手牌(参看第10章)发现了秘密,就起身了。她腻声邀请我留下来继续玩。

之前的一小时里,我只有一个荷官。(这家赌场每个荷官固定跟一张桌,但是上一个不会出千)。 她是个年轻的金发女郎,看起来像是很寂寞、有感情上的困扰,在找寻一个男人。当她看到我钱包里成沓的$100钞票时,变得超级热情。她对即将上钩的鱼突然离开非常恼火。

这位金发女郎对我讲他讨厌胡子,“如果我把胡子刮掉就完美了”。所以对我来说是个好机会可以对我的伪装做一个很好的测试。

第二天晚上我刮掉了乱糟糟的长胡子。唯一的线索是脸上有一部分看上去显得不寻常的苍白。这次我没有随便穿一套休闲服,而是换上了礼服。我摘下了太阳镜,只戴隐形眼镜。我把发型也做了些改变,测试可以开始了。

叫上了同伴,他们没见过我不留胡子的样子。当他们打开门的时候,没有认出我来。不再像之前那样的45岁的打扮随便的男人,我像个25岁的留平头的高管,来到了夜晚的镇上。

接近凌晨3点的时候,我退出正在玩的赌局,来到金发女郎的桌子。桌上刚好还有一个空位。我坐下来开始玩。从她脸上完全看不到有认出我的迹象。

我还是赌$5到$25,用我之前就买好的筹码,还有些准备好的小额的钞票。前一晚在我面前堆着的大筹码看来没有给荷官留下印象。我不说话,只是做手势(这并不算很出奇的玩法)。女招待过来给我送饮料是,我小声说“牛奶”。荷官就再也没听到我的声音。要了两次牛奶以后,女招待也不来打扰我了。

到此为止,我的伪装看起来很完美。但是很快就有一个真正有分量的测试了。牌又变得不错,我开始像昨晚一样赢钱。然后,我左手边的玩家(我坐在第五个位子上,因为赌场通常认为系统玩家会坐在第六个位子上)被证明是个老千!他下注的时候会小心地摆放筹码,然后查看他的底牌。如果他觉得自己的牌好,会偷着加几个筹码,如果牌不好,就偷拿几个筹码回来。荷官不知道应该怎么办。赌场的人轮番来检查作弊行为。

赌场老板看他玩了几分钟。这个人真不会玩,即使通过作弊,也就堪堪打个平手。他们决定不管他让他玩!

和昨晚一样的一批人仔细观察那老千和我,没有人认出我来。但是一个小时以后,我又赢了$300,他们的耐心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。像昨晚一样,出千的荷官又出马了,我就选择了离开。

伪装确实有效,虽然很麻烦,但是也可以很有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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